关氏听着这些话有些激动，可还是有些担心，“母亲那么有能力，为何当初不对付石氏。”

“不也没看出石氏的问题。”

四老爷江正拓道：“母亲清楚石氏不是好人，但别忘了大哥是母亲亲生儿子，母亲总要顾虑一下他，他喜欢石氏，母亲要对石氏出手，总会顾虑一些，担心投鼠忌器。”

“而且那时候还有江楚楚和江文涛，母亲做不了太多事。”

“再说很多事没有证据，也不能轻举妄动。”

四老爷是个聪明人，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。

也知......